天冷了,頸巾多到每日換款都可以換大半個月。裡面的球隊比較冷門,部分是買、有些是送、有些是交換,絕大部分都是東南亞和東北亞的球隊。冇刻意儲但都唔小心儲到咁多,當然要感謝Edmund。
球迷之間的頸巾有些不同,官方出品固然有其特色,但球迷組織自製的也很有意思。FC CANTON(不記得是廣州球迷定廣東球迷),而不是我們常見的Guangzhou或Guangdong,當中意義不言而喻。
我第一條頸巾不是本地球會,而是橫濱水手球迷2006年來香港是送給還是年紀很細的我;不過同日本足球的下一個交集(以往香港主場對日本,看台和Goal3火藥味好重,一來是港日戰必然是正式賽事,二來間中有著日本波衫的香港人嚟挑釁),是到了2018年才在日立台外換到柏雷素爾的頸巾。
香港球會在東南亞還是有一定名氣,主要是因為參與亞協盃,連Sunhei、Happy Vallay這些名字在馬爾代夫、印尼還是會有人認識。亞細安地區球迷跟香港球迷的交集比中日韓還要多。當然有永遠的朋友新加坡,國家隊以外也有一條馬里士他卡沙隊的頸巾;左一同左下的分別是馬六甲聯、吉蘭丹;右邊好有型黑色的那個,就是傳說中馬來半島最強的柔佛DT球迷組織BOS。右下也會雅加達佩斯查的球迷組織,是今年8月從印尼帶返香港。有些其實是手信,正中間的,其實是突尼西亞非洲體育會的頸巾,但其實無在當地睇波。
國家隊呢,中華台北(公投說他們比較想叫中華台北)果條幾靚,但比較喜歡還是印尼這隻鷹,完全同在愛國者球場的氣氛互相呼應。順帶一提,我不太鐘意「香港隊勁揪」頸巾印上抽氣扇,但那條應該是香港隊第一條由球迷自己設計的頸巾,彌足珍貴。
自從有能力自費去旅行,睇波好似成為了藉口,今年單單作客就飛了三次。我們對於奧脫福或班拿貝的熱情,比蒲崗村道還要小,所以當大夥飛平壤,我就去爪哇島,下一站應該是蒙古烏蘭巴托,或者濟洲的西歸浦。
因為睇香港波,看到的世界有點不一樣,對過不丹、對過也門、對過東帝汶、對過巴勒斯坦,這些國家的名字,因為足球跟香港扯上了關係,也讓我們認識到他們不一樣的一面。通過足球去認識世界,大概就是這樣的意思。
